无言的倾诉——肉身

唐代开元二年(713),中国佛教禅宗六祖慧能大师圆寂于新州国恩寺。弟子们迎惠能遗体至广东曹溪南华寺供奉至今。一千多年了。

坛经记载,一个刺客行刺六祖,六祖把脖子让给他砍,却丝毫无损,把刺客吓得昏死过去:『一僧志彻,江西人,本姓张,名行昌,少任仗;自南北分化,二宗主虽亡彼我,而徒侣竞起爱憎。时,北宗门人,自立秀师为第六祖,而忌祖师传衣为天下闻,乃嘱行昌来剌师。师心通,预知其事,即置金十两于座间。时,夜暮,行昌入祖室,将欲加害,师舒颈就之。行昌挥刃者三,悉无所损。师曰:‘正剑不邪,邪剑不正;只负汝金,不负汝命。’行昌惊仆,久而方苏,求哀悔过,即愿出家。』

六祖将要圆寂的时候,预言有人将会取其首:『师曰:‘吾灭后五六年,当有一人,欲取吾首。听吾谶曰:“头上养亲,口里须餈,遇满之难,杨柳为官。”’……次年七月二十五日出龛,弟子才辩,以香泥上之。门人忆念取首之记,遂先以铁叶漆布,固护师颈入塔。忽于塔内,白光出现,直上冲天,三日始散。韶州奏闻,奉敕立碑纪师道行。』

宣化上人解释说:“在当时没有人知道,以后就证明此‘头上养亲’,是一个高丽贼和尚,想将六祖大师的头偷回到他国家供养,此头是指六祖大师的头,‘上’是指他很恭敬。‘养亲’是指如供养他父母亲一样。这和尚名叫金大悲,他在洪州雇一人叫张净满,来取六祖的头。所以说‘口里须餐’,为何他来偷六祖头呢?就因他为口腹生活,需要吃饭,故受人钱去将圆寂祖师的头给斩来。

大概这高丽和尚很有钱,给他很多钱,故他答应来斩取六祖大师的头。这人名叫张净满,所以说‘遇满之难’。遇满就是遇到张净满,只单用他一个字来作此预言。因为满来了,就要斩六祖大师的头,这也算是一难。‘杨柳为官’,当时的刺史叫柳无忝,县令叫杨侃,故说杨柳为官。果然,六祖圆寂后五、六年,在其肉身塔里,某一晚间有和尚听见有大动静。六祖的徒弟曾听六祖的预言,故将六祖的脖子用铁包上,所以张净满来时,用刀斩这脖子,怎样斩也斩不动,一用力就弄出声响来,惊醒守塔的和尚,此人就勿忙从塔跑出——全身穿孝服。后来和尚去检查塔里六祖大师的脖子,发现有被人用刀砍的痕迹,于是报绍州刺史及县官,遣捕快很努力去找,在五天之内就捉拿到张净满。

柳无忝将此贼带到南华寺审问:‘你为何要斩六祖大师的头?’他说:‘因有一高丽和尚,他想偷六祖的头,但他自己不敢来,所以给我很多钱,而我因需要钱来吃饭,故就答应此事。’当时柳无忝就问六祖的弟子今滔禅师:‘这件案子应如何办理?’今滔禅师答:‘此若按国法来办,一定要斩头,毫无保留的余地。但在佛教里,是冤亲平等,我的意思还是将他放了,因祖师预先都有预言,应有这一回事。’柳无忝听后说:‘我今才知佛门广大,佛门太伟大了!’于是就将张净满解放了。”

生死书注:某日,在163电子邮局的主页上见到一篇关于北京某寺院有高僧肉身的文章,笔者似乎很怀疑,并未引起深刻思考。

本师释迦牟尼佛辉煌的涅磐,到罗汉菩萨等圣弟子们的入寂,从高僧大德的禅定解脱坐脱立亡,到在家居士的预知时至,从放光动地的舍利子到千年不腐的肉身、乃至火化烧不去的金刚心脏,从大乘修行人的自在转世,到大成就者们身体化为彩虹融入法界,到学佛人诸多瑞相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无可争辩的佛法灵徵,足以证明佛教的博大精深与真实不虚。“当知有目者固无日下燃灯之理,而无目者亦何必于日中苦觅灯炬?”

周凤臣居士肉身记

释光伟

吃素念佛,享年八十八岁,已往生两年多的周凤臣老居士肉身不腐的事,已传遍了整个北京城。《新民晚报》《人民公案报》《人民日报》海外版等传媒均对此作了报导。一九九四年十月三日,我们中国佛学院一行十四名学僧,专程去河北省香河县瞻仰了周老居士的肉身。

周老居士的长孙,北京某部的一位少校军官--杨学强先生,热情地接待了我们,领著我们观瞻了老居士的遗容。

老居士的肉身安置在她旧时居住的房间里。这房子是单独的一个套间,是老居士生前叮嘱儿孙千万别拆而留下的,其馀的都被拆除。里间不到十平方米,只放著一张供桌和一张床。供桌上方的墙壁上挂著老居士的遗像,老居士就躺在床上,身下垫著一条毛毯,身上盖著一块黄布。杨先生对我们的前往非常高兴,给我们以特殊照顾,一般的人前去,他说只是随便的给他们看看。而对我们,他不但把盖在老人身上的布拉开,而且还捋起老人的袖子和裤脚管给我们看。老人的肌肉已呈琉璃,透明状态。一看之下,我们不由得产生十分恭敬的心情。他还指著老人的头部告诉我们,老人头上额角两个地方,在往生不久脱水时不慎被擦破了皮,细菌也未能感染,到後来自动愈合了。确实,头上有两处硬币般大小痕迹,还露出新鲜的皮肤,真是不可思议!人停止呼吸两年多肉身不腐烂,这本就很不可思议,况且把皮肤损坏了细菌还不能感染,这就更难以理解;又没有采取什麽措施来防腐,里外间是相通的,可供人进去瞻仰,老人的第二个孙子就住在外间,还每天进去给老人烧香和看护老人。对於周老居士的肉身,人们都感到不可思议,而当人们知道了周老居士形成肉身的过程後,却不知会作何种感想了?

老居士七六年随长孙来到北京居住,直到一九九二年。九二年三月份,老人提出要回家,从三月份拖到七月,长孙一家没让她走,到了八月份,她说一天也不能再待了,於是杨先生才送她回香河老家。从八月到十一月,老人身体都还很健康,到了十一月六日,身体就发生了转变,突然得病,病得也很怪,医生诊断是肺炎,体温却一点都不高,只是咳嗽,其实应该说是呕吐;不进食,只喝点水,喝一口水进去反而要吐一碗多的东西出来,是一些方的圆的长的短的,红的黑的黄的褐的等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的痰块物。一连五天,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不但每天呕吐,而且每天也排大便,排大便也和常人完全不同,她不是排而是喷,一说要排便就喷然而出,量也特别大,而且也是各种颜色的都有。排到最后,连一种油质的东西也排了出来,真不知这麽多的东西是从哪儿来的。老人本来是在医院住院的,但到了十一月十号上午,她就再也不愿在医院待了,要求回家,家里人不让她回家,她就说,你们不让我回家,我让你们都後悔,说完就不动了。家里看护她的人一看她声息全无,一摸之下,心脏和呼吸都停止了,不由大惊失色,赶紧说,那就回去吧。老人奇迹般地又活了过来,高兴地说:「行,咱们回家吧!」家里人都非常惊奇,老人家怎麽能控制自已的心跳和呼吸?当时老人的女儿亦在场。

十一月十日晚上杨学强先生也从北京回到老人身边,他是老人的长孙,从小老人特别疼爱他。家中的人以为老人怕是不行了,於是按照传统风俗习惯,给她穿好了寿衣,准备办理後事了。岂知老人回到家里後反而出人意料地康复了许多。

十一月二十日老人要求回北京,孙儿又把她接回了北京,一九九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上十点半许,老居士就在北京长孙家里安然往生了。老居士在往生前给儿孙们留下了五条遗训:一、走到天边说话都要口对著心;二、遇事要多为别人著想,不要光想著自已;三、受人滴水之恩要涌泉以报;四、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能带来死不能带去,对化缘修庙的和讨饭的人,要给钱;五、做一件好事会有人知道,做一件坏事也会有人知道,要多做一件好事,少做一件坏事,告诉他们做人的道理之後,就说她要睡觉了。

老人往生後二十四小时体温不退,还保持著正常的温度,多日後肢体仍柔软如常,手背及指甲由白变红有血液流动,肌肤红润如生。全家人本就对老人十分依恋,真只当奶奶睡著了,在感觉中一点也没把她看成已与世长辞。因此,老人仙逝多日都没有对她的身体怎麽处理,看到这异常情况後,就更没有把她火化或运回去土葬,只盼她能在某时醒转过来。现在儿孙都出息了,家庭条件早已改善,正是老人家享福的时候,孝顺的儿孙谁不希望自己的爷爷奶奶多活些时候?所以老人的遗体一直停放在长孙家老人的卧室里。

杨先生对我们说,在老人停止呼吸的时候,他们根本还不知道什麽叫肉身。直到老人往生的第十五天,他上班後到一个同事家去聊天,看到桌上有一大摞报纸,顺手拿起一张,就看到一则报导九华山大兴和尚肉身的报导,你说奇不奇?他一看这报导所载和他奶奶的情况很相似,就赶快拿回家里给家人看,於是才知道老人可能变成肉身了。他们就想把老人的身体保存下来。杨先生就去广化寺找怡学法师。跟他说起这事。学愚法师对他说,老居士留下这肉身,就是给世人留下一个生动活泼的修行榜样,要好好保护,佛教团体的力量太小,应该借助科学部门的力量。後来他又去找中国人体科学研究院,人科院派了一位一级教授带队前往,他是学密宗的,他看了老人遗体後,特别激动地说,老人家是靠自己的修持,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在二十世纪的末期我们中国能出现这样一位老人,是我们中华民族的骄傲。之後,人科院就下达了保护老人肉身的通知。杨先生在当天早晨做了个梦,梦中奶奶对他说,从今天开始,你们办我的事就不用再偷偷摸摸了。人科院就是在那天中午派人去的。

对於老人肉身存留的整个过程,完全是周老居士自己一手安排的。回到北京,这是首要的一个条件,如果在农村往生的话,不要说不知道她的身体能保留於世,即使知道,谁又敢把她留下?按照农村的风俗,两三天後就得埋葬。其次,她没有告诉孙儿一家她要在什麽时候离开这个世界,於是孙儿一家在老奶奶往生後,没有慌恐,没有惧怕,只是在恍惚中期待老人回来。老人回北京时还告诉家里人不要让乡亲们知道她回了北京。老人这样做是有深意的,她知道,如果说出某日某时她要往生,儿孙们一定会很悲痛,这样不但会使她的往生西方受到阻碍,而且也会打乱她的计划,使身体火化掉。即使不作处理,但乡亲知道了她仙逝,也绝不会同意把她的遗体存放这麽久,这都是老人预料之中的事,老居士通过减食、消瘦、呕吐、咳痰、排泄,到净口净身等自我调节後往生,肉身自动脱水脱油脂,几经周转,从北京运回到河北老家,经历重重困难,冲破层层阻力,特别是社会舆论,到如今总算能得到一些社会有识之士的认可,以及社会的善意的宽容了。

周老居士的「预知时至」虽然没有亲口说出,但从她所做的具体安排就完全可以看出,老居士是预知时至的,因为老居士是有修行的行者。她所达到的境界,非吾辈凡夫所能知。

老居士心地善良,从小就发愿长大後要给人治病,也不知她是否学过医,不过後来她的确真的能给人治病了,而且往往手到病除,曾治好许多连医院也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对於有病的人,别人来求她,老人给他们治病,别人不来求她的,她知道後也会到人家里去给人医治,而且她给谁治好了病,从来都不跟家里人讲,这都是乡亲们後来自己谈起,要不家中人还不知道。

在文革期间,老居士也受到了攻击,抄她的家,不准她再给人治病。家中值钱的东西都给抄走了,但老居士却把一瓶给小孩治病的白蜂蜜设法保存了。虽然不让她再给人治病,但她还是坚持给人医治,白天不准看就叫乡亲们晚上来。她说那怕让她第二天就活不成,别人有病,她也得给人治。老居士给人治病,从不图报酬,别人给她,她也不收,最多只取一些水果之类的东西拿来供佛。因为老居士是信佛的,特别是虔信观世音菩萨。她治病之所以有那麽灵验,和她信仰观世音菩萨、恭敬观世音菩萨而得的感应是分不开的。可以说,老居士在娘家时就和佛教结下了缘份,受到熏陶。

她的娘家也在香河县。父亲是清朝的一位官员。老居士出嫁时娘家的陪嫁物中给了她一个佛龛。这个佛龛我们都看见了,古色古香的,现在还供著西方三圣的圣像。在周老居士所住的落後农村,没有寺院,原有的寺院在文革中被毁坏了,那些村民们没去过寺院,没见过什麽出家人,他们对佛教没有亲切感,对出家人没有恭敬心。从我们这一次的行程中已真实地体会到了,他们根本谈不上对佛教的信仰。然而盛唐时「家家弥陀佛,户户观世音」的佛教传统,至今仍具影响力。观世音菩萨千处祈求千处应的感应还是在人们心中深深扎下了根,每一个人对观世音菩萨均是恭敬虔切的。周老居士那就更不用说的,自然不是一般人能与之相比的。每天在观世音菩萨圣像前烧香端水供饭,无论得到什麽新鲜的东西,如水果蔬菜,乃至一枚小枣儿,她都要先在圣像前供上一番,然後才吃,这虔诚的程度怕不在每一个在家居士之下,甚至与出家者相比亦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周老居士从三十八岁起就断荤茹素,直到终年八十八岁,五十年始终如一。她反对杀生,特别是计划生育的打胎,要是成了人形而把他打下来,等於杀了一条人命,罪孽深重。

在周老居士身上有著许多不可思议的神通感应,比如说她到北京住以後,农村家里发生了什麽事她都知道,而且有时家里人或乡亲们中的那一个人要到北京来看她,她早晨就知道了,说要留饭,今天中午有谁来,一定来,这一天就真有人来,分毫不差。周老居士虽然八十多岁了,但思路一直非常清晰,在要往生之前的时候,曾安排搞过一次卫生,各人分工不同但都合适,吩咐她的女儿擦地板,这不是用拖把拖,而是手拿抹布蹲在地上擦。她的女儿在以前腿上有老病,但自擦过地板後就不治而愈了;老人往生前,有二十多人看到一二里远的西方上空有几个红红的火球在燃烧著,(包括家人和外边人)有人看到的是三个,有人看到的是四个,大小也各自看到的不同,但都同时看到了。对於老人的许多奇怪的事情,老人的小孙子要把它记录下来,老居士在另一个房间都知道,告诉他不要写,以後有人会写的,老人的孙子没有听,但写著圆珠笔的笔芯却突然不翼而飞,大家无不惊奇。

在老居士往生後一个月左右的时候,老人的女儿和杨先生的两位同事无意中用手触摸了老人的身体,手上就沾上了一股香味。有的是左手触到,有的是右手触到,左手触到的左手香,右手触到的右手香,另外一只手却不香。这种香不是一般化妆品的香,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幽幽清香。香是一直延续了一个月,洗都洗不掉;周老居士的肉身已经历了两个多春夏秋冬的严寒酷暑的考验,一点也没有腐化的现象。这许许多多的怪异之事,对社会中一般人来说是确实不可思议,难以相信的,他们可能不会认为这事是真的,即使有些人相信,也会觉得这只不过是十几亿人当中的偶然罢了,末法时代的众生当真难调难伏!就是我自己,也是如此,信疑参半,特别是对这肉身,也认为这可能是存放地方的地质或环境特异而已。

我虽然是个佛教徒,出家亦几年了,但仍有一种眼见为实的科学的固执态度,实事求是,从不轻易相信道听途说。自我亲自观瞻了老居士的法体,亲耳闻听了老人长孙杨先生的叙述後,才真正对老居士钦服了。因为在老居士身上并不存在偶然,她的遗体在往生後已移动了许多地方,亦不是封闭的,而是存在自然环境之中。这对於一般的人的遗体来说,自然是无法解释的,而对於茹素学佛的人来说就不难解释了。学佛的人通过坐禅、念佛、观行等法门的不断修持,身心就会非常的安祥,由身心的心理和生理都会发生质的变化,达到一种超乎寻常的功能,如眼能隔墙见物,耳能听异类语言,乃至能穿行障碍物等,在平常生活中往往会显现出来。这在佛的高僧当中古来有之。往生後这种功能或许会消失,但身体中仍有一种抵抗自然界环境迁变的功能,空气中的细菌病毒都不能侵入,经过自动的分泌排水,就会输化成肉身,这就是佛教中的「金刚不坏身」。这肉身虽说是「金刚不坏身」却仍是有为色法,既是为法,也就不能永久地不灭;然而它可以在世上存留很长时间,几千年或上万年,甚至与世界同在,只随地球的消亡而消亡。那些在水晶棺材是用高效防腐措施保存的身体,人们也认为它能与长存世间,其实这是绝对不能与佛教的「金刚身」相比的。因为放在防腐剂中泡浸的身体,首先要去肉脏,看起来栩栩如生,其实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且以这种方法保存的身体,不但见不得阳光,连空气都不能接触,只要万分之一的不慎,就将毁之一旦,怎麽保护也很难保存几千年上万年,更不能与天地同在,与日争辉。

社会上练气功的人,也有不少获得特异功能的,但他们的心理和生理却永远都达不到佛教中学佛人以佛法修持而得的那种高禅定的境界。科学对物质的东西虽有很多能够作出解释,然而也有不少是无法解释的,如肉身不坏能抵抗细菌腐蚀,和特异功能之到现在仍处於研究之中,不能作出明确的解释,对於精神方面就更不用说了。而佛法却能解释一切,无论精神的,物质的,乃至宇宙人生,都可以对之作出透彻的解释。这就是佛法的不可思议。

佛法的作用虽说不可思议,然而佛法主张的是因缘法、因果法,一切都是有因可寻,绝非偶然无缘无故而来的,像周老居士这形成肉身的事情,明白了然,是老人家一心虔念观世音菩萨,礼拜供养观世音菩萨而修来的,体证的。

周老居士在这个世界上示现肉身,留下肉身,是为了在这众生颠倒妄执,不信因果,贪嗔痴丛生的末法时期,示现修行证果的事实,从而让大众都对佛法生起正确的信仰,都来学佛信佛。她老人家生前曾说,要让全北京的人,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的名字,都来信奉佛法。在老居士往生後不到两年的时间,北京市的人绝大部分都知道了老人的事迹,一提起周凤臣老居士,几乎人人皆知。外地亦有不少人知道了,且有一部分不远万里亲到河北瞻礼。老居士的初步愿望已基本实现了,相信她的最终愿望也定会实现的。

周老居士在形式上并没有皈依佛门,但却已自性皈依,一切言行都暗合佛教义理,且笃信佛法,深信因果,自信亦教人信,可谓是乘愿而来之菩萨。她之所以如此煞费苦心地示现,无非是为了对末法时期的修行者证实「心、佛、众生等无差别」,修行唯除妄想执著而已;更是为了使修行者知道,修持不务形式,唯在心地真实用功,任何人均可修,不需攀缘,不须他人许可。老居士平常的生活中示现不平常的奇迹,古往今来居士中第一人。是以清净的身心,作浊世的解毒剂。

附注:此文是作者瞻仰周老居士法体时,依杨学强先生亲口所述整理的(除一些论述成分外)。毫无夸张之语。周老居士以她生前的身体力行和往生後的奇迹,感化了她的长孙--一个顽固的军人。杨先生深为感慨地对我们说:「以前老奶奶跟我们讲她的那套理论时,我常跟她老人家顶嘴,对她说,您知道什麽呀,老人顶多只是掉掉泪,对我们说:『我现在也说不服你,总会教你明白的。其实,我闭著眼睛都比你们睁著眼明白!』现在我才知道老人家是比我们明白,以前只怪我太幼稚。」现在杨先生已开始学习佛法了。欢迎各位前往瞻礼老居士法体,亲睹仙容,定会增加自己的信心和道行。

地址是:河北省香河县。到香河县後只要说去看周凤臣居士肉身,人人均可指点方向。因为此事在北京城里己传开,何况河北之香河,不用说也是家喻户晓。

广东曹溪南华寺三真身

,依次是:丹田大师、六祖慧能大师、憨山大师。

(九华山1)无暇禅师又名海玉和尚,顺天苑平人(今北京卢沟桥),此僧历游五台峨眉等山,于万历年间来九华山东崖峰结茅,名摘星亭,用功苦修,隔绝尘世,饥食野果,渴饮山泉,耗用28年时间,以指血调研银珠濡笔恭书《大方广佛华严经》一部,共八十一卷,天启三年(1623)寿124岁,临终口占一偈:“老叟形骸百有余,幻身枯瘦法身肥。岸头迹失魔边事,洞口言来格外机。天上星辰高可摘,世间人境运相远。客来问我向何处,腊去春回又见春。”话音刚落,随即往生,众徒将其形骸置于缸中,天启四年(1624)钦差王大人来九华山摘星亭敬香,夜见置缸处屡放光霞,异香不散,视为神奇,三年启缸,颜面如生,装金龛供奉并奏闻朝庭,天启六年(1626)明思宗朱由俭尊无暇禅师为“应身菩萨”,现供奉于九华山百岁宫.

(九华山2)大兴和尚俗名朱毛和,生于清光绪二十年(1894),安徽省太湖县中镇大明村人,1925年来九华山百岁宫依常法和尚剃度为沙弥僧,刻苦修行,以戒为师,1931年随缘来到南京古林万寿寺,受戒于果慧法师,花四年时间参学五台峨嵋普陀等名山,1936年回九华山百岁宫,劳静结合,禅净双修,1947年住青阳城东火焰山小庙,其幽默诙谐,悠游人世,一世随缘,1958年参学九华后山双溪寺,常年为生产队牧牛,亦农亦禅,无虑无忧,其口头禅为:“好人好自已,坏人坏自已”,“空!空!空!。。。”擅长并乐于用中草药为众人治病,1985年不慎摔倒,卧床不起,伤势严重,2月12日,预知大限将到,嘱弟子于逝后将其遗体装缸保存,2月17日,口念阿弥陀佛,于念佛中含笑寂。1989年12月,开缸启视,颜面如生,筋骨显现,指甲犹存,喉节可见,如初跏跌坐。现供奉于九华后山大兴寺。

(九华山3)慈明和尚,俗名陈万超,字福如,法名道参,江苏高邮人,光绪30年(1904)年生,诞生之日,满屋异香,法云缥缈,足有三日,方渐渐散去,6岁独自走进本县普提寺,因母意不肯,乃又返家住守三年,三年之后,重返普提寺,恳求了庆禅师剃度出家,法名慈明,1934年于南京龙潭宝华山隆昌律寺受具足戒,1937依扬州高寺来果老和尚名下参学,其间十几年中潜心钻研禅宗,戒行过人,某年江苏邗江县瓜州镇组织众人兴修水利,慈明一次担土八百斤,瓜州镇为他颁赠奖旗。旗上绣有:“八百斤”之字,并另外赠送一根特制的桑树扁担,从此他便有了“八百斤”的绰号,1981年回到九华山,只身住东崖幽冥钟亭,每日撞钟念佛不止,1986年转到九华山上禅堂禅修,严守戒律,常手执方便铲。1990年10月慈明预知即将西归,传行脚僧大弟子德贵和尚从祁门来山,11月26日于爱徒交待后事,并留一偈:“忘我戒生灵,是如不变迁。真持亦放下,谁住叹空也”。话音刚落,含笑西归,世寿八十六岁,其弟子按所嘱装缸保存遗体,农历乙亥年浴佛节四月初八,开缸启视,跏跌端坐,肉身未腐,毛发无损,须眉可见,果呈瑞相,异香扑鼻,遂供奉于九华山肉身宝殿北侧地藏禅寺内。

(九华山4)明净和尚,俗名徐方柱,1928年3月出生于安徽省郎溪县东下乡双桥村,祖辈信佛,三岁母亡,家境贫困,自小不茹荤腥,幼时帮人放牛、打短工,挣钱补家用,他为人心地善良,慈悲为怀,某年家乡天旱不雨,田里的庄稼因缺水而枯萎,他夜里悄悄把自已田里的水放到别人的田里,出家前,常在家打坐,常入定不醒,乡人愚昧不解,认其着魔,将之捆绑,阻止入定,但任凭家人和乡人的阻拦之法障,他仍坚持素食、入定、修学佛法,1984年。徐方柱来到九华山旃檀林寺,他指着旃檀林说:“这就是我的家”,但住持惟和法师拒收其入寺修行,后在九华山天台寺欣遇一位法师,收他为徒,法号慈明,可那位法师如行云流水到处参学,没多久便离开了天台寺,他连师父的法名也没记下,就分离了,慈明和尚只好又孤身来到旃檀林,当家师还是要清他的单,万般无奈,他只好在大鼓下过夜,并在此处开始“站禅”,后迁到韦驮殿继续修行站禅,他常年行头陀行,日食一餐(有时入定的原故,十多天才食一次),赤脚,身穿衲子衣,少言,香客礼佛时,他与韦驮菩萨一道受人礼拜,被众人误有疯颠,他站禅时,示弥陀定印,也常有香客献钱于他的手上,可他总不留钱物,而转放于旃檀林寺的功德柜中,也许是体力的缘故,站禅三年后,又坐禅三年,而后又卧禅三年,1992年农历8月初十,明净和尚跌跏示寂,言于弟子:“我坐缸后不许火化,日后就是不坏真身”,嘱弟子他和慈明和尚是同修,日后除礼拜他之外,也要礼拜慈明和尚,圆寂后六年整,于1999年农历8月13日开缸视其颜面如生,身体完好无损,全身肌肤皆有弹性,后在神光岭坐缸处建庙供奉。

(九华山5)仁义师太,俗名姜素敏,东北沈阳人,出嫁吉林通化,1911年生,无生育子女,婚后不久,丈夫病世,婆家对其冷淡,1940年秋她奔赴山西五台山,在显通寺落发为尼,法号仁义,出家后勤修佛法,且研究医理,1942年考取沈阳医专,学习中医,解放后,由于宗教政策的原因,被遗返原籍,1950年,赴抗美援朝战场,随军当卫生员,1953年回国,于吉林通化206医院工作,1954年在沈阳南大关联营中医院针炙科当医生,1958年调入城乡卫生院,1963年下放二边江乡三边江村,1976年回吉林通化自办诊所,1982年宗教政策落实后,她于此年再度上五台山,在塔原寺受具足戒,同年重修南山寺,1983年朝礼九华山,决定在此常住,先后住过甘露寺,菩提阁等寺,后重修通慧禅林,她常外出弘法行医,修建寺院,广结善缘,她针炙技术娴熟,医治了很多的病人,1995年农历10月7日仁义师太圆寂,享年85岁,1999年1月2日开缸,见其肉身不腐,黑白相间的头发长出寸余,牙齿完好,皮肤毛孔晴晰,装缸时穿的衣肤紧贴身上,乳房消失,下身长合无痕。她开创了比丘尼修成肉身不腐的先河,现供奉于九华山通慧禅林内。


两尊泰国的睁眼肉身阿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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